军魂屹立海疆
即将踏上北上的列车,回到大别山革命老区麻城市,参加战友们组织的从军40周年纪念活动,我心情激动,思绪万千。军旅的过往片段在脑海里不停地翻转,停歇不下来。
1982年,迤逦的大别山刚入冬,我们麻城100个农家子弟经过层层选拔和多次政审、体检,光荣地入伍。面对陌生的环境、酷热的气候、生活习惯的差异、高强度的训练,以及思念父母的苦楚,没有一个气馁、懦弱、偷懒、将就,而是咬紧牙关挺了过来,完成了一个由“民”到“兵”的转变。在5公里越野比赛时,我拿了全营第二;在步枪100米射击考核时,我拿了全营第一,5发子弹,命中49环。我先后当过工兵、通信兵、文书,还下到厨房当过“火头军”。后来进入旅部机关。
业余时间,我还兼职当起了报道员,从1985年开始,每年在军地各级报纸杂志发表文章四五十篇,最多的一年有120多篇,为此部队连续4次给我记三等功。人生的高光时刻在勤奋、刻苦和磨砺中到来,喜报先后4次寄回老家时,小山村沸腾了,4次被喧嚣的锣鼓声和赞美声所淹没,县里、公社里都派人专门来送喜报,场面隆重而又热烈。人们奔走相告,爷爷和父母亲更是欣喜若狂,他们赶快买来香烟、鞭炮和白砂糖,迎接送喜报的干部,端糖水给众多乡亲们喝……那份荣光与记忆至今在家乡人的记忆里。
后来,我转业进入广州,成了国企里一名干部,家也安在了广州,享受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富庶生活。身处繁华闹市,我的“军心”未变,“军魂”犹在,尤其是晚上经常做梦,梦牵军营和战友、魂萦大海和军旗,醒来仍激动不已,难以入睡。
今年3月,趁到湛江公干的机会,我抽出时间去寻访老部队,寻找新兵连艰苦训练的地方。前几年我带父母亲和岳父母去海南岛旅游时,也带他们寻访了我当通信兵时的训练场和营房。望着营房周围的大山,父母惊讶后又调侃地说,这跟老家的大山差不多,在这里待了一年,应该“很习惯”。当我告诉他们,没有不习惯,不过我就是在这里训练被海南岛上的竹叶青咬伤的时候,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4位老人流露出紧张而又怜爱的目光。正是这样不怕艰苦,不避风险,甘于奉献,勇毅前行,铸就了一个坦坦荡荡、铮铮铁骨的军人。
转业这些年来,我把军队的优良传统和作风也带到了工作中和岗位上,不怕吃亏吃苦,乐于奉献牺牲,做人正直坦诚。档案里贮藏的各种奖励卡片不计其数,便是最好的证明,这些都是嘹亮军号激励的结果。
工作之余,我还笔耕不辍搞创作,尤其是这些年来,我先后创作一系列怀念军营、歌颂人民解放军的篇章。
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”前几天,看到军队开始征兵工作的消息,我马上给在杭州念大学的外甥女发微信,动员她报名参军。我想,军队不仅是锻造人的大熔炉,更是高大上的“美育学校”,只要进入军队,思想更纯粹,灵魂更高尚,才华更容易展现人生价值,花样年华会更加灿烂绚丽。
此外,我还常想,若祖国有召唤,我们老兵只等一声令下,鞠躬尽瘁。山河一统,国家太平,人民安宁,是每一个老兵的期冀与夙愿,并以一首诗自勉:军魂屹立在海疆,金戈铁马透寒光。豺狼虎豹若来犯,重握钢枪续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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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 徐向东 二审 韦多加 三审 黄廉捷